星期二, 11月 28, 2006

承擔,承受,然後成功 ?

當不再談論愛情,身邊就只有工作,
公司開業已經有二個多月,生意也接到了,雖然不是大生意,但都能勉強夠應付,
唯一感到煩惱的是如何令公司運作順利,雖說設計的工作對我沒有困難,
可是對伙伴就感到吃力,在技術上是初哥的他們,我也不能太過苛刻,
也許慢慢的練習,就可以掌握到要點吧。

我經常思考,我到底能做多少,應該還沒有用盡所有的力氣吧,身體又沒有作出投訴。
只是心情十分低落,工作實在太多,不論何時何地都計算著公司的事,甚是辛苦。
要承擔起一間公司,實在不容易。對內對外,又要輕輕鬆鬆的待人。
這樣下去,壓力會變得多大呢。

無力感不斷擴散,二十二歲的頭顱,我不介意你拿下來。
每天都沉思著為什麼要奮鬥,然後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
又要開始工作了,然後在忙碌過後,又在沉思。
我相信一個人也可以完成所有的事,可能會比較吃力,
但是卻不是不能吧?
不能與不為,我多數都是選擇了不為。

我真的很辛苦,今天面對著鏡中的人,
竟感到陌生,從何時開始長出白髮,
又從何時開始笑容不再出現。

神呀,在困難的時候,在錯過又再錯的時候,
我總希望回到你身邊,安靜的為你工作,
因為我知道我為誰奮鬥。

星期日, 11月 19, 2006

圓,你我都走不出去。

早說過這是一個圓,沒有終點,沒有起點,
我們在裡面,怎樣都走不出去。

假若,我可以哭泣,我必定放聲痛哭,
把我的所有不快,全部發洩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要安慰。

很多事,我不想說,
因為說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

順其自然,不是你教曉我的嗎?
我想,為什麼只有我在顧慮。

誰對,誰錯,誰定。

現在已經是星期日的早上六時零三分,
一個人在公司發呆,
很累,也很睏。
回想前陣子過得一塌糊塗的生活,
每天都只是上班,然後再上班,
只知道工作與睡覺,
其餘一切都好像不曾發生過,
昨天的早餐是什麼,
與誰見過面,又或是說過什麼話,
所有的事情,都記不起。

身邊的人都說我脾氣差了很多,
經常態度惡劣,
為此,我作了自我反省,
想了又想,也許我從前是個好人,也許不,
是什麼時候開始生氣,
又是什麼時候態度變差。
嗯,原因可能是「有些事情,我不能接受。」
然後,我為此而憤怒,
又然後,別人會說,你的憤怒是錯誤的。
看來事情變得明白了。

如果世界上沒有絕對,也沒有絕錯的話,
就是否可以將所有事情都變作正確呢?
也許人,需要律法,
只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尺。
自我的反省,思維上說服自己,
然而,又是否失去了自我?

誰對,誰錯,誰定。

星期一, 11月 13, 2006

再見,天星。



到天星去乘坐最後一班的輪船,
站在船的窗邊,
與迎面以來的船上的乘客
互相呼叫,
然後,黑暗吞噬了天星。
在十二下悲鳴之後,
我拍掌,
多謝鐘樓在四十八年來的辛勞。

再見了,也許都不會再見。
天星碼頭的搬遷,
只是增加了一個歷史的回憶,
其實對我沒有太重要的影響。
我見証著天星的消失,
令我想到更深切的問題,
香港的文化,
只存在「新」的社會中,
我們將如何對待我們的「舊」,
我們又怎樣叫下一代認識我們。

星期日, 11月 12, 2006

忙忙忙忙忙忙忙忙

我說,忙忙忙忙忙忙忙忙,
然後,再然後都失去空閒,
伙伴靜靜的在看漫畫,
又告訴我今天是休息的日子,
我還是沒有停下,
繼續弄東弄西,
而且還打擾了他,
把他硬拖來幫忙。
其實,
我也希望有一刻我能停下,
享受成果。

星期一, 11月 06, 2006

電髮也好看



電髮的念頭已經出現了好幾年,
一直以來都缺乏勇氣,
每次都把留長了頭髮剪掉。
終於,在一個平靜的日子,
親愛的,替我作了一次決定,
然後,頭髮就變得彎彎曲曲的,
往鏡子裡看,
噢,真不錯,哈哈。
你說,半睡不醒的髮型跟我很相襯,
看來沒有錯。哈哈。

星期四, 11月 02, 2006

我們的蝦米餅


當繼續走下去,而感到疲倦之時,
總會想為什麼。
為什麼我要工作,為什麼要這樣辛苦,
為什麼要煩惱,為什麼要憂心。
然而,沒有答案。

我們的上一代不斷的告訴我們,
今天的辛苦,是換取將來的安逸,
根本就知道問題的答案,
何以又為自己增添煩惱。

累,是必然的,不是嗎?

蝦米餅,還是結結實實的存在,
我們創造的東西,
還需要我們繼續去幹。